2010年6月28日 星期一

【狩情‧蘭】戀結



「弟弟,姐姐要結婚了喔。」

毫無預警的,在我忙碌到幾近無暇參與任何社交活動的近期生活中,Skype上突然跳出這麼一句話。

心裡的激動,無法言喻,很想放聲大笑,也想忘情大哭,很高興,很難過,各種情緒,揉合成螢幕前我的表情。

※※※

從小,我就在女人堆裡長大。這句話一點也不過分,和我同輩的親族,我必須稱呼姐姐的人,將近二十人。

不誇張,真的是女人堆。

因此,我的成長過程,是極度幸福的,大概就是受寵么子的典型樣貌。畢竟,有這麼多姐姐圍繞在身旁,想不被寵溺也很難。

我和每一個姐姐的關係都很親密,但總會有一個最要好的,這一位,就是蘭。蘭的年紀和我算是相近,但仍舊處於不上不下的距離,但這並不會造成我們之間的疏離,我從小思想上就比較早熟,和大我超過十歲的兄姐都能自在的打成一片,更何況是蘭。

一切,是從我國三那年開始的。會記得這麼清楚,是因為我曾經花了很多心思,寫過數封要給她的情書。我有一個習慣,把所有自己經歷過的愛情,都用電子檔備份起來,因此,第一封情書的日期,就是我戀上蘭的起點。

因為是自己的姐姐,所以沒什麼好避諱的,最誇張的時期,大概是每天一通電話,約莫會講上兩三個小時,當然,那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。

無話不談。

我很喜歡和蘭聊天,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,天南地北的聊,我聽她說,她聽我說,每一次,都像是要把分離好幾世紀的記憶,用盡全力和對方分享,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。

這情況逐漸略有收斂,是從大人們開始注意電話帳單的那一刻起,我和蘭之間的熱絡,才稍稍降溫。不過,我對蘭的眷戀,並沒有因而淡化。

那時候,對近親結婚這件事,其實沒有太明確的概念,但也大略明白這不是件可以見容於社會的事,只是不曉得原因。後來,大學時開始懂得運用網路,去搜尋自己需要的知識,才對近親結婚這檔事有基礎的體認。把遊戲規則摸熟以後,我幾度認真的畫圖去做我和她之間的親等計算,為的是確認有沒有那一絲絲可能性。

很遺憾,即使我不厭其煩的一算再算,早就知道的答案,也不可能改變。

於是我更清楚了,這是禁忌,是一個不得在家族之間談論的話題。不過,我並沒有讓它成為深埋在我心底的秘密,反而坦蕩蕩的對姐姐告白了好幾次,

「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要姐姐當我的女朋友,我想要娶姐姐當老婆。」

「呵,少來,弟弟才不要我這種老女人。」,每一次告訴蘭,她都笑笑的帶過,不管她是不當一回事,或是裝傻,在某些階段,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,是事實。

出門的時候,我們不只一次被誤認為情侶,就連家裡的長輩偶爾也會提起。

「狩和蘭看起來好登對,如果不是親戚的話,剛好可以直接下聘了。」,父親曾經當著大家的面這麼說。

「對啊,每次兩個人一見面就進房間聊不停,不知道是哪來這麼多話可以講。」,我們的親密,在大家眼前其實一點也不奇怪,因為,我們是姐弟。

所幸,就算我總是毫不害臊的告訴姐姐我有多喜歡她,姐姐也不會因此而對我產生任何尷尬。走在路上,她依舊會挽著我的手;搭車的時候,她的頭會依著我的肩;逛街的時候,我們也可以自在的牽手。甚至於,兩個人相約一起出國,在國境之外,體驗蜜月般的浪漫。

「你們是男女朋友嗎?」

每次聽到這個問句,就算知道答案是否定的,仍舊可以讓我開心好久,但讓我更開心的是,牽著我的那隻手,並不會因此而鬆開。

我花了一夜,溫習過往那些寄不出去的情思,每個字都讀得好坎坷。到底,我花了多久的時間,才讓自己擺脫這種歧戀的掙扎,然後能夠悠然自得的在她的面前,談論彼此的感情世界,分享我們的心事,我已經完全記不得了。

但忘不掉的是,那個過程,真的很辛苦。

在姐姐新婚以後,來不及打包的思念,更不可能寄出去了。遺留的,

是足以迴盪千年的惆悵。

※※※

姐姐,我真的好喜歡妳。

從情竇初開的啟蒙之時,妳就一直是我心底最理想的伴侶典範,不曾改變。

妳像是夢中經歷的花香,終其一生,我都只能用嗅覺來記憶妳的芬芳,卻一輩子也碰不著。

戀姐情結,我戀著的是姐姐,也是結,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結。

祝妳幸福,我永遠的,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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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21日 星期一

【狩慾‧慧】買不到的書包



每個人,總會有一些東西,捨不得遺棄,原因無他,物品本身並沒有生命,它們的靈魂,都來自於和主人一起經歷的過去,一點一滴的構築而成。

隨著歲月的堆疊,像陳年老酒一樣,這些收藏品總是愈發香醇。我中學時期的書包,就是其中之一。縫紉的接合處脫線得嚴重,背帶上也被立可白塗得亂七八糟,有喜愛的樂團名稱,也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符號,書包的正面與背面,也畫了一堆自以為帥氣的圖騰,又因為疏於保養,連書包的形狀都有點走樣。

即使如此,它在我眼中永遠都是,最有型的斜背包。

※※※

在《戀琴》一文中提過,每天放學後,我和慧都會一起留下來。為了增加獨處的時間是一種美化的說法,說穿了,就是要運用這人煙散盡的時光,在校園裡尋找合適的地點親熱。

那一天我們躡手躡腳的鑽進某棟大樓的美術教室,這個地點對我們來說是很新鮮的,因為原教室整修的關係,我們班被暫時安排到這間美術教室上課,意外地發現這個地點很適合拿來偷嘗禁果,因為人跡罕至。

雖然說是美術教室,但其實裡頭並沒有什麼不同,布置花俏了點,有一些專用的美術用具和教學器材,至於學生的課桌椅,則和一般教室沒有兩樣。

那時候是夏天,所以女孩子的制服是非常誘人的,上半身是襯衫,下半身則是裙子。原本的制服其實並不誘人,但中學時代很流行作衣作褲,也就是到西服店裡,請老闆量身打造一套專屬於自己身段的制服。慧是愛打扮的女孩,上面所說的行頭,當然是少不了。她嬌小的身軀套著有明顯腰身的制服襯衫,本應過膝的百褶裙也截至雪白的膝上。原本已經很可口的她,在這樣的穿搭下更形美味。

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,是先讓所有的窗戶緊閉,然後習慣性的把頭探出門外,環視可見的走廊範圍,再確認一次沒有其他人在附近遊走,才把前後門都鎖上。

當然,燈是關著的。

昏暗,是情慾舞台的背景,而我和她,則是唯二的演員。

開始是輕摟,進而擁抱,在兩個身體徹底密合的時候,溫柔而綿密的親吻,是我們交換唾液的方式。此刻,我的背與外側的走廊,只有一牆之隔,這是我們的習慣,如此一來,彼此的雙耳不但可以接收男女聲帶的和鳴,也可以盡收門外的一切聲響,但,這目的不是為了警示,

而是催情。

因為我們都知道,就算是天塌下來,身體也不想停下來,更何況只是被鎖在門外的雜訊。

當口腔裡盈滿彼此的氣味以後,制服褲上的拉鍊,早已不自覺的鬆開,而且裡頭不是內褲,是覆著她柔嫩掌心的陽具。五根手指的婆娑,引領我體內的血液,成就了下體的巍峨。最滿意的莫過於這個時候,因為下一幕,我的眼前會有一個娃娃臉的女孩,穿著是凌亂的襯衫和錯位的內衣,

用跪姿,舔拭我的肉棒。

通常,我會不經意的把雙手壓在她的髮際,腰間則隨她的唇舌起舞,用充滿默契的合拍,吞吐著慾望的節奏。當唾液的嘖嘖聲戛然而止,畫下的不是休止符,而是喉間吞嚥的間奏。陰莖因高潮而產生的抽搐,總會讓我失神,在我失神的那幾秒鐘,都會有這麼一句話搔弄我的耳蝸,

「這樣子,狩的寶貝可以用比較久喔。」,嘴型是一抹彎月,看似淫靡的笑意。

然後,她俏皮的吐出舌頭,不是裝可愛,而是舔一下我的馬眼,作為用畢前菜的暗示。

接著,她會主動背對我,趴在教室裡的學生桌上。她下半身的穿著,在這個時間點上都還是完整的,我總愛先把手掌貼上她的臀部,隔著白色的棉質內褲,感受三角地帶的微潤。掀起百摺短裙以後的畫面,可以迅速虐殺我的理性,導致我不曾好好享受過那個光景,因為那一瞬間帶給視覺的衝動,總是讓我迫不急待的扯下她的內褲,

長驅直入。

進入前的口爆,是歡愉最佳的前置作業,總能讓此刻的我徹底滿足慧的渴求,當緊扣著腰的虎口,錯位到她的胸前,使嫩白的乳房陷入十道指痕的時候,活躍的汗腺印證著那正在我和她之間,把體內熱量幾乎燃燒殆盡的活塞運動有多麼劇烈。

她的呻吟一如她撩人的行徑,毫不扭捏。當我的呼吸聲壓過她的喘息,意味著第二次的高潮已經開始,幾秒後,我的思緒才會逐漸恢復平靜。

結束以後,我的反射動作就是看手錶,指針停留在七點鐘的位置,而學校九點會鎖門。這裡指的鎖門,是說學校的工友伯伯,會在這個時刻,把大樓樓梯間的鐵門拉下,然後上鎖。再過不久,學校後門和正門也會鎖上。

但,我們都忘了那一天,是星期五。

星期五因為是周末,學校會提前在七點的時候,把大樓樓梯間的鐵門上鎖,至於什麼時候學校大門會被關上,則不可考,因為我們鮮少在星期五這一天留下來親熱,畢竟課後可以活動的時間不長。

腦子裡還遺留著交媾餘韻的我們,是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才發現這哭笑不得的尷尬。真的很尷尬,因為這間教室的位置,

在五樓。

當下的我確實有點慌,但還不至於到害怕的地步,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,合理化自己在學校被留宿一夜的無奈。但是,慧卻很恐懼,緊張到眼眶裡都有點濕意,彷彿我再不說點什麼,淚水就要潰堤的樣子。

「別緊張,應該不會倒楣到每個樓梯口都被鎖死,這棟大樓還有很多樓梯口啊。」,誰都知道這句話有講等於沒講,但女孩子需要被安慰的時候,講的就算是廢話,也比不說話來得有用。

幸運的是,真的被我說中。有一個樓梯口確實沒有拉下鐵門,讓我們暫時擱下心上的石頭。為什麼說是暫時呢?因為問題還是沒有解決,到了二樓以後,很糟糕的是,所有通往一樓的樓梯口都被封死了。

我們在走廊的地板上枯坐了幾分鐘,順便讓疲於奔命的雙腿喘一口氣。我看著慧的表情,好不容易紓解的不安,又慢慢在她的臉上蔓延開來。於是,我緊緊牽著她的手,重新繞了大樓走廊一圈,在觀察環境的同時,一邊思考著該怎麼逃脫,最後,

我決定跳樓。

地點是大樓最偏僻的末端走廊,那個地方的正下方,有著之前施工遺留下來的泥沙,還沒被完整的清理掉,因此可以當作跳樓的最佳地點,雖然不是絕對的安全,但比起水泥地板,好像也沒有可以其他更能讓人放心跳樓的選擇。

不過,我敢跳,慧未必敢跳,而且我也不可能要她先跳,因此還得用點別的方式,確保她願意陪我一起跳樓。於是,我把錢包和手機,以及當天回家後要用到的幾本教科書和作業拿出來,擺在慧的書包,再把我的書包斜背帶,調整到最長的長度,說來真是矛盾的可笑,我在防止學生墜樓的安全護欄上繞了一圈,打了個普魯士結,然後把書包往下一丟,縮短和地面的墜落距離,準備跳樓。

我先跳,所以要先安撫慧的情緒,大概花了十幾分鐘穩定她的焦慮,要她記好我的動作,然後在我跳完以後,如法炮製。我爬到護欄外,雙手緊握欄杆,腳底板的鞋面是貼著外牆的,先讓一隻腳踏上書包,並使力施壓在書包上,確保背帶不會斷掉,再讓另一隻腳踩上去,然後讓雙手離開護欄,貼著牆緩緩的轉身,這時候兩隻手可以握的只有書包兩側的斜背帶,背則椅著走廊的外牆,做好心理準備以後,縱身一躍,我成功的降落在沙地上,一點痛覺都沒有。

接下來是慧,我要她先把她的書包丟下來,然後開始說服她按照我剛剛的步驟,勇敢的往下跳,這地方我倒是花了將近半個小時,才讓慧有勇氣跳下來。

「狩,我會怕。」

「別怕,我會把妳接著,不然就讓妳壓在下面啊。」

「可是我還是很怕,人家不敢跳,怎麼辦?」,說到這,慧的眼淚已經差不多流出來了。

「不管怎樣,我都不會讓妳受傷,妳只會碰到我的身體而已啦,真的,不要怕。」

「可是人家真的很怕。」,慧終於真的哭了出來。

「我剛剛不就很安全,妳不要緊張,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慢慢來,我會等妳。」,就這樣,和社會新聞的場景沒有不同,我站在一樓,安撫著即將跳樓的少女,但我竟然不是要阻止她,而是鼓勵她,然後更逗趣的是少女的位置僅僅在二樓。而且,經過書包的緩衝,其實真的要跳的距離只有三分之二的樓高。

雖然我可以清楚的感受慧當時傳遞的恐懼感,但青春期的男孩子荷爾蒙始終活躍,從她跳下來到我在下面接住她的過程裡,在我當下的眼裡看來,是一個充滿感官刺激的橋段,先是裙底風光一覽無遺,接著是柔軟身軀壓在我的身上,然後施力摟住接觸的每個部位,為的是捍衛她脆弱的安全感。

其實,好像是個香豔刺激的際遇,一點也不可怕。

成功從大樓脫險以後,所幸大門雖然鎖上,但警衛室的燈還是亮著,警衛伯伯還在裡頭。只是面對警衛的提問,有點尷尬,兩個人會在學校待到這麼晚的緣由,我們好像連胡謅都不太會,只說在教室裡睡過頭了。

想不到當初的我,為了玩樂翻越校牆的經驗都還沒有,卻先學會在學校跳樓,而原因竟然是因為做愛。

※※※

事發後的第二天,我搭了比平常還要早的公車,為的是在工友伯伯一開鎖的時候,就能立刻上樓,取回我的書包。

那個書包,還在家裡的倉庫擺著,母親把它的破爛視為眼中釘,不除不快。每年的大掃除,無論如何,我始終捨不得讓母親把它丟掉,因為,

書包裡雖然是空的,但回憶卻滿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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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14日 星期一

【狩慾‧妖】情挑鬼門關



如果說《102的祕密》是我遇過的性愛體驗中最刺激的,那麼,

和小妖的這一次,毫無疑問,可以名列最危險的性經驗。

※※※

我左手握著方向盤,右手拉起手煞車。

「我要下去上個廁所,這裡是休息站,妳有想要吃什麼嗎?」,沒有反應,坐在副駕駛座的小妖,睡得渾然忘我。

如廁以後,打開車門,小妖總算有點知覺。

「這裡是哪裡?」,她瞇著睡眼,懶懶的問著。

「泰安休息站,妳肚子會不會餓,有想要吃什麼東西嗎?」,六點半,也該是吃晚餐的時候了。

「嗯…沒有想要吃東西,肚子不會餓。」

「真的不餓的話,那就出發囉。」,繫上安全帶,發動引擎,就在我專心倒車的時候,

「狩~我想到了,我想吃你!」,這聲音充滿靈機一動的雀躍。

「啊?吃我?哪一種吃?妳是認真的嗎?」,這時候,我的車已經駛在出口匝道,不到一分鐘,就要進入高速公路。

「不行嗎?小妖的舌頭很靈活喔!」。

「如果妳不怕死的話,我又沒差。」

「真的可以嗎?」,小妖又確認了一次,我點點頭。

於是,小妖解開安全帶,胸口壓在我的右大腿上,然後解開我褲頭的扣子,拉開拉鍊。

儀錶板上的時速指著一百一,而車體外頭,正下著傾盆大雨,天空,已經批上暮黑的夜色。

「這樣很卡耶。」,坐在汽車座椅上,僅僅憑著拉下褲頭要自在的口交,的確不太容易。

於是,我稍稍抬起臀部,讓小妖把我的長褲以及內褲,拉扯到膝間,即使是在高速公路上,也覺得有點大膽,不過玻璃上還有一層深色隔熱紙,倒是幫助我在心理上降低了些許不安。

少了衣物包覆的下體,雖然有點涼意,但持續不到幾秒鐘,馬上就置身於小妖溫熱的口腔裡。而她的手指,也若即若離的游走在我陰囊上的皺摺。當然,我是沒辦法做出什麼反應的,畢竟駕駛座的空間不大,在方向盤與胯下之間,塞入一個女人的上半身,我根本動彈不得。只好透過緊握方向盤的雙手,在十指上使出更大的力氣,透過施力來壓抑身體可能產生的官能反應,這方法很有效,

但對我的下體無效。

那裡,也是我當下唯一能給予小妖回應的窗口。但在情慾以外的注意力,還要分配給三面後照鏡,並隨時注意與前車的距離,右腳,還是得正常的切換煞車與油門,不容怠工。為了讓自己的腦細胞輕鬆點,我找了個機會切到最外側的慢車道,如此一來,也能稍稍降低瀕臨爆表的危險指數。

「舒服嗎?」,小妖的口唇並未離開我直挺的分身,因此這三個字聽起來有點含糊。

「嗯。」,這是我首度經歷,開口說話會讓腦袋忙不過來的窘境,組合文字太過麻煩,只能給一聲悶哼。

我也不曉得這種回答,算不算正面的鼓勵,但進了小妖的耳朵以後,神經傳遞給我的訊息,是小妖在陰莖和龜頭上來回磨蹭的舌面,移動得更為賣力。

常看成人影片的人,應該都知道女優在口交的時候,很懂得運用口水來充當潤滑液,但實際上大部分的女孩子,都不太會在口舌服侍的時候,善用自己的唾液。小妖明顯是屬於前者,我還真的是頭一遭遇見這種下體濕透的感覺,就算是馬眼分泌的體液多了點,也不至於讓我連囊袋都呈現濕漉漉的狀態。

不知道小妖是真的那麼信任我,還是神經太大條。在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口舌服侍的時候,我還真想把「如果妳不怕死的話,我又沒差。」這句話收回來。那時候,總覺得全世界只有我才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行為,一不小心,閻王就會對我們的行徑產生興趣。這麼說真的一點也不過分,因為當日還算春節假期,車流量自當不在話下。

或許是因為還有一點危機意識在腦子裡作祟,導致早已極度亢奮的生理器官,始終無法獲得高潮,我必須說,一直讓精神處於興奮的狀態,其實是很累人的,更別說我還同時在開車。

「小妖,用手幫我吧。」,下了這個指令以後,小妖的右手攀上我的根部,開始上下套弄,而嘴巴也沒有閒著,依舊在馬眼和蕈狀溝之間,作局部活塞的吞吐;而她的左手手指,也沒有中斷對陰囊的愛撫。

於是,在每一條末梢神經都被包圍的狀態下,我的聲帶開始不自覺的運動,聲聲低吟,促使小妖的右手套弄得更急,身體當然經不起這樣的刺激,

精液,在低吟倏然轉為喘息的那一瞬間,全數注入小妖的食道。

在下體抽搐的那幾秒,她只是溫順的包覆著它,等待我的激動逐漸退去,然後把臉頰貼在我的下體,彷彿要告訴我,她對我有多麼眷戀。生理上的感覺雖然沒有口交來得舒服,但這個動作在心理上所帶來的快感,絕不亞於任何挑逗。

我瞄了儀表板一眼,時速不到九十公里。

※※※

昨夜,我駛著同一部車,經過同一個路段,就連天候也相同。

於是憶起這段顛狂,雖然不想再搏命一次,但行駛在高速公路時口爆,確實是值得回味再三的特殊經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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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

Re:禮物‧男僕



「禮物‧男僕」本是KK City,S_Dream版上的一篇文章,我很喜歡裡頭的權力錯置,因此想藉題發揮,徵得作者desirecaress(KK City ID)同意,另起一篇。原作是以女性的角度撰寫,而我嘗試從男S的角度下筆,希望可以寫出不一樣的味道。

※※※

一如往常,我毫無預警地撥了她的電話號碼。說起來是很不禮貌的,但這卻是我和她一貫的相處方式,從認識以來,不曾變過。

「小貓」,是號碼主人在電話簿裡的名稱,同時也是我們首度在聊天室相遇的那一夜,她所使用的暱稱。一如她的稱謂,是個像貓一樣的女孩,時而靈動,時而溫婉,相遇的那個晚上,聊的並沒有太多,能夠有進一步的發展,她說是因為我的氣質。

「你說話的方式,充滿大男人的味道,我好喜歡。」

「是嗎?那把妳的手機號碼、MSN、身高和三圍都給我。」,如果她是個正常人,我想我不會有再一次和她攀談的機會,但她顯然不是。

※※※

「學生裙還在嗎?我半小時後到,散個步吧!」,用的是肯定語氣,換句話說,我一點徵詢她的意思也沒有。

得到預期的應允以後,我收了收東西,並打了通電話,為今天要送給她的「禮物」下了伏筆,然後開車前往她的住處。

到了目的地以後,一個穿著白襯衫,搭著灰格子短裙的學生妹,頭上紮著小馬尾,往我臨停的位置走來。我從來沒有替女士開門的習慣,僅僅搖下車窗,確認一下她的身分,然後解開門鎖,讓她自行上車。

「學生妹啊!挺可愛的。」,及膝黑襪與裙襬末端之間的白皙,萬分撩人。

「嗯,還不是你要我穿的……」,她沒有正眼瞧我,看起來有點害羞。

「妳自己也很想穿吧,騷貨。」,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她的眼神好像更難找到一個聚焦處,和剛剛上車前充滿活力的樣子,形成強烈對比。我很喜歡這個樣子逗她,明明不是第一次見面,卻總看得見處子的嬌羞。

「下車。」,引擎隨著半轉的鑰匙孔熄火,她的困惑也因為反常的落腳處而躁動。

「這,是你今天約我出來的目的嗎?」,被我摟在懷裡的她,終於忍不住開口探詢。

「是,也不完全是。」,伴著一抹訕笑,我不給她正面的回答。

天海一色,是視線的終點。這裡是城市中難得可以一窺海岸線全貌的地方,當一望無際的浩瀚衝擊心臟的時候,我總會用十倍的力道加諸在擁抱的對象。這樣可以讓我更確信自己可以抓住些什麼,而非任天地主宰的一粒沙塵。

至少,我還可以掌控懷裡的一切。

靜默許久,我和她都沒有說話,用各自的語言,和無涯的大自然對話。當天空批上黃昏的暮衣,海面再映不出淡藍,我驅身向前,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的輕吻。她的嘴唇很柔軟,可是舌頭卻有點遲鈍。

「你要再放鬆些,我今天有準備禮物。」,我遞上一包碧夢絲,她前一陣子很喜歡的涼菸。

打開菸盒,點燃菸頭,她深深的抽了一口,然後眼神有點迷濛。

「今天是什麼日子,怎麼會有禮物?」,淡淡的菸味遊蕩在我的鼻頭,然後四片唇瓣貼了兩秒,耳邊是她的問句。

「520,老早之前就有打算的。」,她沒有多問,我也不打算繼續解釋。我們駛離觀景地,下一個目的地,是我的住處。

進門以後,慣性地打開電腦,點擊事先挑好的音樂資料夾,為這灑著黃光的臥室,譜上一曲接一曲的藍調,因為,這是最能催動我情慾的氛圍。

很不溫柔,我右手攀上她的馬尾,然後把她壓往床緣。

「唰!」,整齊的髮束順著手勢而飄散,她知道我很享受讓條理失序的過程,因此每一次見面,都會紮好一頭俐落的馬尾,讓我破壞。

凌亂的髮絲在眼前晃動,讓我獸性勃發。我環住她的腰,然後用碎吻狠狠打在她的額頭、耳垂、臉頰,最後,逗留在半開的唇齒之間,把舌尖探入,狂亂的翻攪一陣。

在雙舌交纏的時候,環在腰際的左手,竄入短裙內的臀邊放肆,同時,我的右手攫住內褲的褲緣,一把往下褪去。由始至終,她的雙眼緊閉,表情沉醉,彷彿我的粗野,是她冀盼已久的溫柔。

我舉起右手,做了個招徠的手勢。

情慾的微醺尚不足以完全麻痺她的知覺,瞬間的抽離,馬上讓她睜開眼皮警覺,確認我另一隻手的行蹤。接著,

她不知所措。

因為現場出現另一個男人,撥開併攏的雙腿,然後把頭鑽進她的裙底。她放鬆的肌肉開始緊繃,本應柔軟的身體略顯僵直。在她採取任何動作之前,我先行扣住她的雙手,然後舔拭著她的耳垂低語,

「放鬆點,這是送妳的禮物。」

她的雙眼不再闔上,試圖用眼角的餘光把裙底的男人收進眼簾,但男人的一舉一動並不會因此而停駐。緊張使然,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往內縮,男人一察覺這樣的動作,就更使勁的把她的雙腿撐開,把整個上半身都埋進裙底。

這時候,沒有餘力反抗的她,滿臉通紅。我抽出腰間的皮帶,在她的雙手手腕上繞了一圈,在用力繫緊的那一瞬間,我發現她的表情有些微的變化。

聽到的,不再是急促的呼吸聲,而是嬌喘。

「由他來服侍你,而你,服侍我。」,說完,我褪盡下半身的衣物,把矗立的昂揚貼近她的嘴邊。

沒有任何遲疑,像是本能般的自然,她讓舌面覆上我的陰莖,賣力磨蹭。偶爾,會出現讓我禁不住低吼的真空吸吮,我明白這是源自於男人在下體所施予的刺激。

跟預定的情節一樣,上下兩張嘴,我都沒讓她閒著。當男人舔得盡興,忘我的把短裙整個翻開,讓雙手也加入挖掘女體慾望的儀式,她的眼睛才終於閉上,身體悠然地隨著淫靡的節奏擺動,嘴角也滲出失神的唾液。

比起口水,她的淫水必然更為氾濫,否則男人品味的嘖嘖聲不可能這般清晰。

接著,她的身體開始略為蜷曲,眼神微微泛淚,舌根舞動得更為積極,從每個可能的角度撥弄我的肉棒,用女體的哀憐與殷勤,對我訴說著她的渴求。

「妳真他媽的是個騷貨。」,我看著溢流至大腿的愛液,很用力的對著她說。

男人注意到那些遺漏的愛液,很快的抬起她的左大腿,順著膝上往大腿內側舔過,然後在穴口漱了一聲,一滴也不遺漏。

「可以給我嗎?」,幾近恍神的她,含糊的吐出這個句子。

「想要什麼?」,明知故問,對已經被慾望沖昏頭的騷貨,是最佳的催情劑。

「想要棒棒。」,批著散髮,唇舌在肉棒上來回挑弄的她,一點羞澀也看不見。

「那他怎麼辦?」,我指著還在吞飲愛液的男僕。

「我也想要他!」,決堤的慾望驅動她的身體擺出求歡的姿勢,翻身跪趴在我的面前,並稍稍擺動自己抬高的臀部,像極了一隻發春的母狗。

我下了個手勢,男僕和我錯位,然後替她的雙腕鬆綁,接著解開自己的褲頭,裡面沒有內褲,問也沒問,高聳的陰莖直接塞入她的嘴裡。

「好好的舔啊。」,說話的同時,我沾滿她唾液的肉棒,正頂著她的陰道口,上下摩擦。當肉棒又上了一層愛液,我使了個眼色,要男僕和我同步抽插,

她的兩張嘴。

「唔…唔…」,沒辦法呻吟,也沒辦法抵抗,男人扣住她的頭,而我扣住她的腰。

不過是要洩慾罷了,打從一開始,就沒有打算要讓她高潮的意思。一陣衝刺,我拔出肉棒,讓高潮灑落在她的背上,同時,男僕也把精液噴發在她的臉頰。

像洩了氣的皮球,她倏然攤在床上。

已經說了,洩慾罷了。

我扯住她的散髮,把她沉入棉被的頭部拉起,男僕很清楚我要做什麼,馬上讓把還在冷顫的陰莖湊到她的嘴邊,

「舔乾淨。」,我說。

看著她舔淨男僕的陰莖以後,還有我的肉棒,混雜著唾液、精液與淫水的腥羶。

「知道自己有多犯賤了嗎?」,我想這樣的味道,是足以讓她沉淪的。

「知…知道…」,回答的同時,她並沒有停下清潔的工作。

「帶她進浴室,把她洗乾淨點。」,語畢,我鬆開右手,走向我的電腦桌,目標是我的手機。至於兩個沒有自主權的玩具,想要怎麼玩,我就懶的觀察了。

我操作著手機頁面,進入電話簿的編輯選單,選了她的手機號碼,然後刪除原本的名稱,鍵入新的名字,

「母狗」。

※※※

今天,並不是要送她禮物,而是要讓她變成我的禮物。

June 11, 20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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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7日 星期一

【狩情‧瑜】朝顏



在《夕顏》一文中,我把小妖比為夕顏,不得見白日的白花。和小妖不同,瑜雖然也是我感情世界的第三者,但瑜卻可以在我的生活圈出現,因此,我把她比為朝顏。

除此之外,她們和我相處的時候,也在在表現出迥然不同的味道。

※※※

譬喻雖然不同,但瑜的狀況和小妖卻是一樣的,而且更甚。

如果說我將近一個多月沒和小妖聯絡,那瑜大約是這個時間的兩倍之多。真要說個原因,其實也說不出來,或許是可以支配的時間不夠,不然的話,我真想每天都能撥出時間,陪伴每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孩。否則,既然瑜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我的生活圈出現,我其實沒有理由不和她見面。

會有這樣的差異,大概是因為瑜是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戀情,而小妖卻是網路戀情。一個從網路上介入生活的人,要把她合理安插進我的現實生活,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在我消失的時候,瑜和小妖的反應很不一樣。

她從來不會主動和我連絡,也不會有任何被動的表示,來傳遞她對我的思念,她唯一會做的事,就是當我每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,問問我有沒有想念她。

而在離別前夕,她也不會表露出任何不捨,總是開開心心的和我道別,要我日子過得開心。印象最深刻的一次,發生在去年聖誕節前夕,那一天我在瑜的住處過夜,纏綿過後,

「狩,你明天要回去啊?」,瑜問著我近幾天的行程。

「是啊,明天要回去。」,我正闔著眼,懶懶的給她回應。

「哈,我覺得很開心耶。」,瑜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句子。

「啊,為什麼?」,她的反應,讓我撐開眼皮想一探究竟。

「你不開心嗎?回去的話,你就可以見到你女朋友了呀。」

「喔,其實還好,我不會為這種事特別開心。那妳又為什麼開心?」,我還是感到非常納悶。

「替你感到開心啊,狩可以和女朋友見面了耶,你要開心一點才對。因為你們好久沒見面了。」,聽完,我默然。

我覺得,可以這樣讓一個人單純的喜歡著,很是幸福。更何況,我覺得自己是一個這麼糟糕的人,就連自己都替瑜感到不值。有一次,我忍不住問她,

「瑜,妳應該要很討厭我才對,我對妳做了那麼過份的事,不是嗎?」

「你是很討厭沒錯啊,可是你也有讓人家很喜歡的地方,又不是只有讓人討厭的部分。」

「那你不討厭我嗎?」

「不會啊,反正已經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了,其實也沒什麼好討厭的啊,因為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嘛。」

當下,我心裡浮出很大的問號,為什麼可以有這麼溫柔的人呢?體貼到讓我覺得自己擁有的幸福,都不太像是真的。不過就因為這是真的,我才有這麼多溫柔可以揮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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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妖傳遞給我的氣質,有一種中國閨怨的離情,飄溢著古典詩詞裡的雅致;至於瑜,像是一道和煦的薰風,無論何時,想起她總會有種臉頰被輕撫的溫暖。說到底,這兩種味道是無法比較的,

朝與夕,都是讓人流連忘返的美景;兩朵花,都有令人神往的芬芳。

我十分慶幸自己能有這種機緣,在這短若朝露的數十載人生裡,可以經歷不同女子的萬種風情。

人生之樂,莫過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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